“数字化”碰撞“碳中和”,
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
9月7日,
四川省成都市举办了一场名为
“首届中国数字碳中和”的高峰论坛
对数字化与碳中和的结合
给出了很好的解释。
如何理解“数字碳中和”?
据了解,“数字碳中和”是个新提法。简单说,就五个字(数字、碳中和),两个领域(数字化、碳中和)。这五个字合在一起,就是把两个领域结合在一起。
据中华环保联合会副主席杜少中介绍,提出“数字碳中和”这个概念,就是要通过这两个领域的紧密结合,为实现国家的“碳达峰”“碳中和”战略目标服务。
在此次高峰论坛上,
多为业内人士、
专家学者发表讲话、演讲,
阐述了我国实施
“数字碳中和”的重要意义。
一起看,
这些大咖的发言,
对煤炭行业有哪些启发~
中国气候变化事务特使谢振华在论坛上发表视频讲话(点击图片查看视频)
加快推进以信息网络、智能制造为代表的新一轮科技革命,既是抢占发展先机的重要机遇,也是推动实现碳中和的重要途径。
近年来,我国数字化、智能化技术和产业创新日趋活跃,已经建成全球规模最大的光纤网络和4G网络,5G商用迈出坚实步伐,大数据资源正在加快整合。“5G+工业互联网”在电子设备制造、装备制造、钢铁、采矿、电力等五个重点行业的应用已有不少典型案例。充分运用大数据等先进理念、技术和资源,推动我国产业低碳转型、建设智慧城市、践行绿色低碳生活具有较好基础。
我国实施数字化低碳发展战略,已就能源、工业、交通、建筑等领域,向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发展作出安排。
未来还要从实现碳达峰、碳中和的角度进行全面评估,系统地谋划推动构建智慧能源体系与智能化绿色产业转型升级深度融合。同时,继续推动试点工作,争取成熟一批推广一批,逐步向全国拓展。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工程院原副院长邬贺铨:数字化技术驱动传统产业节能减排
我国2020年碳排放量为100亿吨,预计2060年碳排放量为30亿吨。有关部门预测,到2030年碳达峰值为122亿吨二氧化碳排放量,但到2060年实现碳中和,则要减少75%的排放量。这减少的75%的排放量中,有40%(高方案为50%)由能源结构调整来贡献,即由非化石能源的使用来贡献,剩下的35%(高方案为25%),需要产业结构调整来贡献。
邬贺铨表示,目前我国还没有完成工业化的进程,城镇化还在加快发展,而且国际形势不确定,中国的第二产业占比不能过快下降。
“在第二产业不变的情况下,大力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不断提升战略性新兴产业比例,可改进单位GDP能耗。”邬贺铨说,预计从2020年到2030年,战略性新兴产业从碳达峰到碳中和,贡献减排5%的力量。第二产业比例小幅度下降5%和战略性新兴产业比例上升5%,一共将为2030-2050年减排贡献10个百分点。
除了非化石能源贡献、第二产业比例小幅度下降和战略性新兴产业比例上升外,为了实现产业结构调整中35%的减排,还需要靠数字化、电气化、绿色化来贡献。
其中,数字化包含了:
需求侧管理——减少库存,提高用能、交通、物流的效率;
供应链管理——优化物流节约成本;
生产过程管理——能源、环保及循环利用,提高质量与生产效率;
运营服务管理——智能监控与调度,节能提效。
“利用数字化技术,可以驱动传统产业节能减排”,邬贺铨提到,通过信息技术和工业技术结合的工业互联网,可以实现提质增效减排,支持产业结构调整;利用物联网大数据技术,可以优化生态管理,支撑碳吸收等。
原国家信息化专家咨询委员会常务副主任周宏仁:加快高排放企业数字转型
周宏仁说,按照国民经济的总体发展战略,要把握好碳达峰、碳中和的推进节奏。实现碳中和目标一个重要环节就是,加快高排放企业的数字转型,以碳中和为目标,利用信息技术和智能技术加快行业技术改造,强化数据要素在行业发展中的作用。
周宏仁表示,电力、制造和交通这三个国民经济的核心部门,二氧化碳排放比重接近90%,要加快这三大行业的数字转型。要把高能耗、高排放行业作为当前我国数字转型的重点,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基础上,加快高耗能、高排放企业的商业模式和运行模式的数字转型,从政策上和税赋上,激励此类企业重视和加快基于信息技术和智能技术的技术改造。
中国工程院院士、国家气候变化专家委员会委员、生态环境部环境规划院院长王金南:利用大数据、大网络可以为碳达峰、碳中和做五方面的事
王金南在论坛上说,碳达峰、碳中和路径确定之后,实现目标的最关键就是能源转型及一些关键技术的攻克。
实现碳达峰、碳中和需要攻克的十大关键技术↓↓↓
王金南介绍,利用大数据、大网络可以为碳达峰、碳中和做五个方面的事情。
第一个方面,建立符合MRV要求的温室气体排放清单,“排放量在哪,排放多少,这是首先必须说清楚的”。
第二个方面,城市的碳中和大脑要建立起来。“全中国337个地级市碳排放量的问题,重点抓起来。”
第三个方面是支撑当前减污降碳协同增效,利用大数据来支撑减污降碳。
第四个方面,要把全国的二氧化碳排放总量控制体系建立起来。
“重点行业的总量控制,也需要用大数据建立起来”,王金南表示,不能简单的用消费了多少煤炭来计算,要运用大数据,利用间接的参数来计算。
第五个方面,要利用大数据来支撑公众如何参与到碳中和进程当中来。